軟趴說,去看她們的期末,去看她們的創作。
本來差點以為她們要練我寫的歌,有點高興。不過仔細想想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。就算她自己想,她的那些團員也不見得想。況且,我又憑什麼認為她自己想了呢?會把別人隨口說說的話當真,我真是蠢到爆了。
如果真的有人要演奏我寫的歌,那該是件多美麗的事?
又不是只有我會寫歌,誰規定不練copy就要練我寫的歌?
社團是一個講感情的地方,我當初不該為了堅持自己覺得對的事而與那些人交惡。
今天又想到那些討厭的回憶,想到我一、兩年前一直在做的省思:自己是對的又怎麼樣?反正感情不要打壞就好了啊。就事論事?笑死人了,我以為那些小鬼的心智年齡有幾歲啊?而且誰要相信我真的是在就事論事?他(她)們只看到一個自以為是的人在那不斷地得罪別人。
所以我退幹部了,但我沒想到這個動作對自己來說等於退社。因為自此之後我便跟這個社團完全沒了干係。有活動也沒有人要通知我,我記得當時名義上我只是退幹。啊,對了,社團是不講架構規則,只講感情的。
對我來說的熱音社,僅限於大餅在當社長時的熱音社。只有在那段時間我有感受到玩社團的樂趣。從那之後,我在那裡就什麼都不是,那裡就不屬於我了。
我相信自己有料,我相信自己是有才華的。但錯就錯在我把心裡話給講了出來。我還是這麼想的,不同的是我不會只責怪到他人身上,我自己也錯了。
我不該將老師的言行做為標榜。我以為照他說的去做,就是對的,我的樂團,會越來越好。
但我沒想到的是,同樣的話,不同的人說,份量就不同,影響力也不同,甚至正確性都會有落差。
"練團是多神聖的事!如果遲到、沒來,就不用來了,來了又沒練好、沒認真練,把其他人當什麼?"這是他教我的,但他又說,不希望為了樂團解散而讓彼此連朋友都當不成。
我當然也不希望,但是我不會為了要維持彼此的關係而向他(她)們妥協我堅持的信念。
我當時很絕望,為什麼?我沒有錯,但為什麼,為什麼只有我被排除了?
我以為只要照著他說的去做...。真像個白癡啊,我。
我也不喜歡跟別人交惡,我跟別人相處,只有一個原則:別人怎麼對我,我就怎麼對別人;有人對我好,我一定想辦法加倍回報。
去看"妳們的"期末?那跟我有什麼關係?我之前那麼糟糕的時候,有誰關心過我了?
想得美咧,美得冒泡啊。
不了,不了,我還是多愛自己一點吧。彼此還是可以打招呼、當朋友,但我不想再主動為任何人付出了。
"那不是太孤獨了嗎?"
我只是很失望,我不想當蠢蛋了。主動給別人幫助、對別人好,有什麼好處?也許剛開始會很快樂吧,但人是容易習慣的生物,那份心意經過一段時間就不值幾個屁錢了。我認為別人對自己好,自己定要回報,但我可沒把握別人也這麼想。
我以為主動去幫了誰、為了誰付出,就可以被對方當成伙伴、朋友。
想得美咧,美得冒泡啊。
像<挪威的森林>裡渡邊說的:沒有人喜歡孤獨,只是不想失望罷了。
<---這隻壁虎每到晚上就在我窗上晃著,也許是我這裡常有蚊子,把牠引過來了吧?大概從這學期開始,我發現牠每天一到晚上就會來報到。感覺像在幫我守門一樣,難怪我最近都覺得蚊子少了很多。哪天牠如果不來了,我可能會很寂寞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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