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的9/29號,我藉著交往週年紀念,很衝動地對女朋友求了婚,為這場仗開了第一槍。
從戰爭史的觀點來看,任何的戰爭都有遠因,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戰是因為塞爾維亞人與奧匈帝國的仇恨、普法戰爭等極端的民族主義,我們的交往週年只是條導火線。
去年的9/29號,我藉著交往週年紀念,很衝動地對女朋友求了婚,為這場仗開了第一槍。
從戰爭史的觀點來看,任何的戰爭都有遠因,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戰是因為塞爾維亞人與奧匈帝國的仇恨、普法戰爭等極端的民族主義,我們的交往週年只是條導火線。
人生第二十六次九月八日,生日。
換了一個新的工作,交到了很多新朋友,因為有他們,今年的這個日子並沒有留下空白。
這個日子對我來說是個很矛盾的日子。
上次休假時,我又跑了一趟台中。除了是想見見英雄、阿吉哥、詹大哥、阿珍及捲餅大姐外,還要去找一位剛搬到台中,目前跟我在同個單位服役的好朋友。那天感覺有點妙,前一天才剛在營區門口道別,隔天又要在對我倆來說都別具意義的台中碰面。
本來想說可以順便去學校看看可愛的學妹(弟)們,但很不巧我到的那天正是他們期末考的最後一天,大家一考完一定一溜煙都散了,我又沒跟他們事先約好,向隅是難免的,有點遺憾,但又不是這麼遺憾,因為中午跟英雄在久違的日出廣場吃完久違的ニスン(尼森)燒肉飯後,在門口碰見了久違的阿貴及康康。
阿貴一見到我就以彷彿要用盡生命能量般的力度高聲尖叫,雖然很尷尬,但起碼不落俗套,又頗具娛樂效果,給你七分吧,下次還要更加油。
今天上完重修的台語文概論,要從中正大樓離開學校時,我一如往常地往天空看看,輕輕拍了下走道旁的樹葉,突然有人從後頭大聲叫我的名字。
是胖子耶。他衝了過來,劈頭就問我是不是很喜歡ドラえもん,我有點不解,回說“算是吧...。”,然後他說有東西要給我,我一下子太高興,不曉得說什麼好,就問他說為什麼要給我,接著他回了什麼我也忘了,然後說東西在別人那,就看他急著打電話說要把東西拿過來,好像是小叮噹的置物架之類的東西。
對方似乎沒有接電話,然後他說等明天聽演講的時候再拿給我。我想都沒想就直說好,心裡歡喜得不得了。與他道別後我才想起,我明天七、八節要去看畢業紀念冊的校稿,傷腦筋。沒關係!哼,校稿什麼的,慢點到也不會死!...大概吧。
一開始,我以為我找到好朋友了,我以為,我找到了一位理想的、直來直往,不需用心機相處的朋友。
後來漸漸有些異狀,我發現這個人有些行為我沒辦法理解,而現在,我終於明白,他只是個說一套做一套、無法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的、幼稚、喜怒無常且沒文化水平的傢伙。
我曾經跟他聊過為什麼有人會由好友變得比陌生人還陌生,我跟他說我認為那是“好得太快”、“好得沒道理"的結果,話語落下的當時我心裡就隱約擔心我跟這個人其實也好得太快、好得沒道理。
我突然覺得很恐怖,關於明天是畢業典禮這件事。
"時間"怎麼總是會讓我有這麼複雜的感受?莫名其妙地覺得很懊悔,我覺得,我好像錯過了好多事情。
我今天看著一些四年級的學長、姐,突然地,這三年來我第一次覺得很喜歡他(她)們,突然地有種非常捨不得的感覺,我好像,有點想要多跟他(她)們相處一下。該死。
那是禮拜五的事了,我做了可能是大學四年最青春的一件事,把自己辛苦創作出來的歌曲,終於鼓起勇氣交到了喜歡的人的手上。
而我現在,剛剛得到了一點成就感,剛完成了一份重修課的報告。
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呢?啊哈哈~不知道。
我從永豐畢業後僅回去過兩次,頭一次是剛畢業時,那時利用剛畢業的空檔在一家去學校路上會經過的早餐店打工,老闆是個很親切的大叔。記得我第一天上班就遲到,他笑笑的對我說"你是來跟我買早餐呢,還是跟我一起賣早餐啊?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。"
實在是很有趣的反應,更有趣的是他後來都叫我"英雄"。
有一天我跟老闆說我下班後想回永豐去看看,想自己做一個三明治去給老師,就這麼帶著回永豐去,那時我記得在門口沒怎麼受阻我就進去了,就給我拎著一個來賓證。碰巧那天是社團活動,新的幹部們還讓我進去做什麼"前社長談話"(其實是他們沒有準備活動)。最後沒找著老師,三明治我自己吃掉了。